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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凤动作快,查到后兴致勃勃传了一份df给时灿。时灿打开认真看了两遍,大奸大恶真没做过,犯的最大的事就是私动压魂阵。

挂了电话,时灿捏了捏眉心:现在压魂阵都已经撤了,怎么殷栖寒的信息还是查不到?

这事有点复杂,她应该和岳叔商量一下。岳叔……但岳叔在和殷栖寒谈完话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忽然时灿心里一突,殷栖寒是孤魂野鬼,岳叔说过这样的鬼善恶的概念很淡,七情六欲被模糊化。是他从见面以来给自己的感觉太过熟悉、还有几分让她不得不承认的亲切,所以,她根本没有把他往某些可能性上想?

时灿立即发动了车,绝尘而去。

岳鸿飞的家是他们四家中最低调的,他独身一人,只在一个半新的小区里,买了一套简单的两室一厅。

此刻时灿十分庆幸岳鸿飞这个小区疏于管理,监控也不普及,她用一只手强掰开了岳鸿飞家反锁的防盗门这事,肯定不会成为一个爆炸性都市新闻。

进门后时灿迅速的环视了一圈,岳鸿飞的家里整洁简单,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茶几上放着的生死簿,还是她临走时的模样。

她推开岳鸿飞的卧室门,没人;又迅速转身走进书房,却看见岳鸿飞坐在书桌前,像是办公的姿态,但双眼紧闭,面色平静安详。

“岳叔!”时灿吓了一跳,立刻冲上去,谁知她刚叫一声,还没有碰到岳鸿飞的肩膀,岳鸿飞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灿灿?慌慌张张的,”岳鸿飞像是睡着刚醒,眼睛里还有点睡意,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捡起书桌上看了一半的材料,“我整理东西呢,不小心睡着了。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刚走吗?”

时灿神色复杂的看着岳鸿飞。

岳鸿飞一头雾水,眼神特别迷茫:“怎么了?你刚才还说今天七月半的工作非常顺利啊,从头到尾没出什么纰漏,晚上还去参加补考……对了,你补考怎么样?这次能过吧?不影响拿毕业证吧?”

时灿面无表情的回答:“应该没影响。”殷栖寒这王八蛋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就好,你开学就大四了,一定不能再挂科了,再挂科,那毕业证可就……灿灿!这门怎么回事儿?!”岳鸿飞一边念叨时灿,一边起身去找水壶倒水,刚出门没两步,就看见他那惨不忍睹的防盗门,五个指印还在上面留着呢。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你……敲门了我没听见??那你给我打电话呀,你怎么直接掰门呢?”岳鸿飞痛心疾首地蹲下身检查他的防盗门,“你看看这指印,我让修门师傅过来修,我怎么跟人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