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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驾驶证,身份证都没有。

时灿坐进驾驶座打着火,侧头问殷栖寒:“你回来这件事,就不跟岳叔说了?”

“你怎么想?”

“看你意思吧,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我尊重。”

“岳叔的优势就是他是现任地府代理人,阴阳通吃权力大,人又博闻广识。但是现在你也是现任代理人,该有的权限都有;岳叔会的东西我都会,就算不会也可以去楼里查,所以我们不需要岳叔。”

时灿“嗯”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怎么这么多废话?”

殷栖寒笑笑没吭声,过了半天才说:“我信不过岳叔。”

时灿开着车,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平静的目视前方:“为什么?”

“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但是我相信我不可能去法国,不可能辞去代理人的职位,更不可能……”

殷栖寒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岳叔和我同为代理人,也许他毫不知情,但我也怕他是藏的太深。”

他的顾虑有他的道理,时灿不会跟他掰扯什么,虽然她信岳叔,觉得岳叔不是那样的人,但凡事无绝对。如果岳叔真无辜,最后顶多就是伤心,让他拿鞭子抽殷栖寒一顿解气就是。

只是……回去后她得试探试探,岳叔一下给了她这么多宝贝,到底是不是别有深意……

“你信不过岳叔,那你为什么相信我?”沉默一段时间后,时灿突然开口问道。

殷栖寒觉得她问了个傻话:“我的死现在能查的唯一线头在时岚这个事上,你怎么可能有问题。”

“那可不一定,这世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如果岳叔可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也一样。真正的大boss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里哪有什么亲情友情,这情那情。”

殷栖寒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