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不就得了。
时灿额上青筋跳了两下,不想跟这神经病有太多理论,开门见山的问:“我姓时她姓殷,为什么她会是我祖宗?”
“因为阴阳四家的人都是她的后人。最开始大家都姓殷,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变数太多了。到现在就变成四个姓了,也许再过几千年可能会变成八个姓,也说不定。”
时灿“哦”了一声说:“那浮生祖宗,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能不能帮我介绍这位姓殷的祖宗?让我这个愚昧的后代长长见识。”
浮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像上的女人,目光一点点的平和下来。也许是他寂寞了太久,也许是他太多的东西无处倾诉,又或者觉得自己胜利在望,沉默半天后,他微微启唇:
“你要是有点儿常识,应该知道历史上的诸子百家时期吧。”
时灿只是随口一问,也做好了他冷笑和白眼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猝不及防的开口,竟然是很有兴趣跟自己聊聊。
这种好事哪能不接,时灿点头:“知道。”
与此同时,她飞快的在脑中回想诸子百家时期距今到底是多少个年头,只不过她历史不太好,除了能确定肯定有上千年之外,也说不出一个具体的数字。
“那时百家争鸣,有一阴阳家,你应该也知道。”
那她当然知道,他们阴阳四家从小学的各种本领都逃不开阴阳术法,阴阳五行八卦就是他们的启蒙读物,阴阳家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比名声响当当的儒家道家更加熟悉。
时灿摸着下巴嘶了一声:“这位殷女士难道是阴阳家的弟子?”
浮生冷冷一笑,声音像含着冰碴:“无知。阴阳家的创始人邹衍,和主人是要好的朋友,但邹子心有家国,而主人志在山水。他们只是理想不同,但能力不分上下,你说她是阴阳家的弟子,真是辱没了她。”
时灿简直想骂脏话,原先他还是殷丰的时候,又蠢又毒就让人很不爽,现在不装殷丰了,本来的面目又古板又能装逼,更烦人。
时灿没说话,浮生也没看见她暗暗翻的白眼。自顾自的往下说:“我主人是一名惩奸除恶的鬼师。我们年复一年行走天下,救了无数世人,让他们免遭鬼怪的侵扰。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和平,人间四处都在打仗,战乱纷争不止。有一天地府动荡。无数阴魂涌上人间。”
听这个开头就知道这大概不是一个好故事,时灿看了看墙上的画,她好像隐约知道结尾大概是什么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