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暖黄,洒在他们两人身上,竟在这逼仄的空间中透出些温馨的意味。
岳立山终于找到了一次问话机会:“你们一个姓时,一个姓殷……你们两个是一对?”
时灿露出点笑意,反问:“你觉得呢?”
岳立山有点叹为观止,干巴巴的说:“可能我远离四家太久了,原来时家现在和殷家走得很近了……”
时灿就回了一个笑,说:“前三个问题差不多了,现在我想问问您这边的困扰,第四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将计就计假死,还跑到望天山下面居住?”
岳立山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小姑娘,我差不多摸清你的思路了,再下面的问题,应该是我为什么刚才要对你下杀手,为什么将你错认成了韩家的女儿,时家的女儿又有什么特殊?我又为什么说我在等你。”
时灿松了口气,跟聪明人说话是不累的,但她更喜欢跟单刀直入的人说话。一晚上了,这个岳立山大叔终于跟她通了脑电波。
她有点欣慰:“差不多吧,那就不用我一个个问了,您挨个回答,我们洗耳恭听。”
岳立山笑了,他摘下眼镜捏了捏山根:“其实我刚才说摸清你的思路,多少有点欺负人,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都盘根错节。我把事情说完,就算回答了这个,也回答了那个。”
那更好了,一个答案连解n题,让人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