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航虽然社恐,但是是真的很好说话:“那……那行吧。”
他那边磕磕巴巴的答应了,袁飞槐却露出了窘迫的神色,也弱弱的举手:“大人,我……我这边也有点问题。”
袁飞槐这人虽然沉默寡言,但一直很稳当,怎么他也有问题?时灿被挑起了好奇心:“你怎么了?”
时灿转过头看殷栖寒,很有兴致的:“寒哥,老袁怎么了?”
殷栖寒摇头:“不知道,他一早上就这样欲言又止的。”
被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袁飞槐低着头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大人,我能单独跟你说吗?”
时灿和袁飞槐去的是他们刚见面那个晚上,她把袁飞槐捉拿回家审讯的天台。
时灿走到天台,还暗暗在心里念叨:果然是物是人非,第一次见面看他不太顺眼,没想到现在不仅挺顺眼,还成了盟友。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袁飞槐略带紧张的声音传来:“大人,我想跟你请个假,这几天的调查工作我参与不了,我、我想回老家一趟。”
他打了一下瞌,头埋得更深:“过两天就是……就是何玉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