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槐说:“在我的印象里, 主动罪恶的咒枷线条粗且直, 间接罪恶的咒枷会分布成一些小散点。但殷先生身上没有粗直的线条,也没有散点,只有带着小钩子的弯曲线条。”
说着,袁飞槐站起身走到殷栖寒床边,询问时灿:“我可以打开他衣服再确定一遍吗?”
时灿点头,凑近了些看袁飞槐拉开殷栖寒的衣服, 衣领拉开,露出来流畅的肌肉线条,腹部整整齐齐八块腹肌,而整个胸膛之上, 是一片带着弯钩的黑色线条。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我的确没看错,”袁飞槐低叹, “他身上没有任何主动罪恶和间接罪恶的痕迹。所有的线条都是被动罪恶,而且居然有这么多的咒枷。”
说了这么半天,袁飞槐还没有解释到底什么是被动罪恶, 时灿心里担心,被袁飞槐整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老袁,你别卖关子了, 到底什么是被动罪恶?他这个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袁飞槐一抿嘴, 终于回答了时灿的问题:“被动罪恶简单来说,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种罪恶,是附带在他魂魄上, 洗涤不掉的罪孽。”
时灿怔了好久才回过神,喃喃的说:“你的意思是,他满身的咒枷全都是被动罪恶,就是说明寒哥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冒冒失失的间接致人死亡,而是他生来就带着滔天的罪孽?”
“是这样,一点错都没有,”袁飞槐点头承认,“大人,殷先生的魂魄,一定大有来头。”
这一夜时灿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将养魂液给殷栖寒的魂魄细细抹好,脚步深重的走下楼,正好撞上回来的岳鸿飞。
忙活太久,加上殷栖寒重伤,她差点忘了岳鸿飞这一茬了。时灿连忙迎上去:“岳叔,怎么样了?我哥呢?你带他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