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浮生的来头,她推测的倒是七七八八。
画中的女人容颜清雅,放在现在来看算不上精致漂亮,但看上去挺舒服,古代的画工能画成这样,证明人家长得肯定不差。
时灿一言不发的上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转头去问浮生:“你主人怎么称呼?”
浮生瞥了时灿一眼,勾起一边唇角:“真是白活一场,连自己祖宗都不认得,可笑。”
时灿:“……”
这年头,有几个敢说自己能认得自己祖宗?
时灿搞不懂他有什么资格不屑:“不是,我真想问问您,仗着您活了千八百年什么都知道,凭什么来嘲笑我呀?有几个人见过自己祖宗?怎么着她姓时?”
浮生说:“她姓殷。”
靠,那不就得了。
时灿额上青筋跳了两下,不想跟这神经病有太多理论,开门见山的问:“我姓时她姓殷,为什么她会是我祖宗?”
“因为阴阳四家的人都是她的后人。最开始大家都姓殷,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变数太多了。到现在就变成四个姓了,也许再过几千年可能会变成八个姓,也说不定。”
时灿“哦”了一声说:“那浮生祖宗,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能不能帮我介绍这位姓殷的祖宗?让我这个愚昧的后代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