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绍抬眼,秋曼穿一件白色紧身吊带裙,针织材质纹路细腻,胸前沟壑明显,随动作轻荡。
许永绍隔空举杯,抿唇浅尝,秋曼一口闷完,两颊泛红晕。
王老板酒过三巡,找了个去厕所的借口,摇头晃脑地离开包间,一旁招呼的侍应生随之扶他远去。
秋曼挪凳脚,靠近许永绍:“许总…”她垂眼轻扇睫毛,“不知道饭菜合不合您的口味?”
秋曼缓缓抬头,朱唇轻咬神态娇憨,颊边醉意蔓延全脸,几乎漾进水雾蒙蒙的眼底。
许永绍喉结动了动,皱眉。
他想起康颜的脸,康颜的第一次,夜幕刚临时,她身穿小白裙在舞台低吟浅唱,他受了蛊惑,会所再见时,没能压住蠢蠢欲动的心潮。
那时他就想,想看康颜穿小白裙躺在身下,他会用膝盖抵开裙摆,这样白纸般的她,就应该由他撕裂,浓墨重彩地挥斥、浸染。
许永绍抿唇。
秋曼从他眼里读出了失神和渴望,手肘悄悄往身侧拐,打算碰落高脚杯…胳膊蓦地一紧。
许永绍用力将手肘摁于桌面。
秋曼笑吟吟:“许总…”
他冷着脸,松五指,陡然推走高脚杯,袖口落了几滴酒渍:“衣服穿多点,怪冷的。”
他拂平衣摆:“告诉王老板,我本就属意与他合作滨南路那块的项目,不用掏空心思讨好我。”他起身,“话不想说得太满,免得彼此难堪。”
许永绍转头往门口走,垂眼看了看衣袖:“真可惜,刚到的衣服,脏了。”
老贺挪眼珠往后瞟,许永绍开大冷气,扯领带,满脸焦躁。老贺问:“许先生,现在江边挺凉快的,要不开窗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