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绍单手扯裤拉链,康颜脸色越发惨白,并拢双腿踹脚拒绝。许永绍拿膝盖顶开,康颜的腿被架上腰间,任凭她怎么弯折都无法踹动他半分。
康颜哭到:“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许永绍死死捏住手腕:“我告诉你康颜,就那种男人,就他那种人…他连我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拿什么跟我比?!”
男人像钻子,男人的怒吼像电机轰鸣,叫嚣着要绞进来。康颜是一堵薄纸般苍白的墙,从根部裂缝,岌岌可危,而钻子不顾孔洞的狭窄干涸,执意要将它顶穿。
就在钻子彻底穿透前,白墙轰然倒塌,康颜的情绪也分崩离析,撕心裂肺地痛声喊叫后,她疯狂地咬上他的臂膀。
她下了死劲,她的尖牙插破他的皮,血腥溢出,要咬掉他的肉。
许永绍皱眉闷哼一声,桎梏的力气松懈,康颜趁机挣脱手腕,迅速推翻男人跳下床。
内裤牵绊脚踝,她几乎是扑着到博古架前,木架子被撞得晃了三晃。
许永绍下床追她,就在即将挨近时,康颜蓦然操起花瓶转身。
大把粉色相思梅从花瓶摔落,原本就濒临枯萎的花瓣被这么一摔,顿时四分五裂,白绒地毯上星点装缀,支离破碎的美。
康颜头发蓬乱,枯草般延展至衣衫半垮的肩头,胳膊举花瓶微微颤抖。
这场景,何其相似。
许永绍收回脚,抱胳膊站原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又跟我耍这出是吧?就这?在你砸下之前我就能夺走你信不信?你真以为这能伤到我?”他吭笑,“康颜,你到底跟谁学的?”
康颜注视他,眼神蓦然冷静下来,单手执花瓶瓶颈,在许永绍不解的视线中抬手,狠狠敲上桌沿──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