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八点。
私人飞机落地燕京机场。
棉棉在飞行后半程睡着了,秦牧野没有吵醒她,帮她套上了长款的羽绒服,抱着她直接走下飞机。
然而在机舱口,有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伸手把团子接了过去。
秦牧野以为是怕他下梯的时候行走不便,也没多想,下意识就把团子递过去了。
然而黑衣保镖却立刻转身大步离开,把团子送进了一台黑色的宾利房车内。
秦牧野紧赶慢赶追上去,车门竟然要关了。
他看着端坐在里面的父亲,急了:“卧槽?您老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蹭个车都不行?搞得好像我自己没司机一样。”
团子被秦牧野的声音吵醒了,她攥着小拳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看到坐在隔壁的爸爸,又看了看车门外的二哥哥。
她迷迷糊糊地问:“二哥哥你怎么不上车呀,我们要回家了吗?”
秦崇礼目视前方,始终缄默。
司机和保镖也是沉默的。
秦牧野刚才也在飞机上眯了一会儿,站在车外被燕京深冬的寒风一刮,脑子才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气氛究竟有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