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手……”

“哦,折了。”

延觉眉头更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探察了一番。

绑了块木板,固定得还算可以,但还是有些肿,看乔思白的神情,应该挺疼。

记忆里,萧思是怕疼的,可那么骄纵一小姑娘,却是出乎意料地能忍,旁人没发现的话,她绝对不会喊一声。

那时延觉觉得奇怪,毕竟以萧思的尊位和脾性,她不必这般隐忍。

小姑娘却轻描淡写地笑了声:我就算是喊出来,父皇和母后也不会心疼,他们只会觉得我吵闹。

想到这里,延觉不由问了声:“疼吗?”

“嗯?还行,已经疼过去了。”

乔思白让秋玉扶着进了屋,屋内桌椅一尘不染,榻上被褥叠放整齐,一看就是有人住过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什么,回过头,就看到延觉还站在门口,乔思白心里一紧,忙问:“怎么了?”

延觉摇摇头,轻轻一笑,温声道:“就是想告诉陛下,如果疼就喊出来。此处没有他人,不会有人觉得陛下吵闹。”

说罢他便微微躬身,离开了。

乔思白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榻上,“吓死我了。”

秋玉:“?”

乔思白:“我还以为他要说咱们进错屋了,要赶咱们出去。”

秋玉:“……”

“不过话说回来,这狗和尚,”乔思白小心捂着自己胳膊,额头冒汗,“他不问还好,他一问,我还真觉得有点疼。”

“不,是特别疼。我感觉陈半刀那厮给我接错位了,我现在稍微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乔思白一点也没夸张,先前感觉没这么强烈,大概是因为身处危险之中,她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