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跟着的人提醒:“您可以进去了。”
耳机和各类私人物品被收起来,耳边的声音消失。
饶易,你做到了。
盛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面上却不漏半分情绪,疯狂的嫉妒几乎要侵蚀他的理智,因为他,求而不得。
是的,就是求而不得。
盛凌抬步走近那间小室,这是一场审讯,争取来的审讯。
一束光打在坐在桌旁的人身上。
盛凌面色有点苍白,坐到那人对面:“梁翡,十年前,梁家举家搬往国外,原因。”
梁翡手上有镣铐,却还保持着轻笑:“不知道啊。”
语调又轻又快,还带点绅士的停顿。
盛凌黑沉的眼看着他,半点没被他的神情激怒:“梁翡,你对易无澜有近乎与偏执的喜欢,但你一离开就是十年,现在回来却依旧没有明确表示喜欢,反而呆一段时间就离开。”
“不合常理,为什么?”
一句话就戳到最痛处。
梁翡轻声笑起来,笑了好几分钟,才说:“你猜?”
监控外的人都皱起眉头。
盛凌把手里的资料放下,不再开口。
两人静默了有十几分钟,梁翡终于再次开口:“盛凌,你真的非常讨厌,我很庆幸无澜意识到了这一点,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