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没有醉,只是头晕的厉害,至少他的思维是清楚的,还存着良好的判断能力。
他凑过去用嘴去咬纪浔手腕处的领带,温热的嘴唇贴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摩擦,牙齿咬过领带,口水浸湿了布料,湿软的舌头轻轻地扫过手腕处的肉。
解了许久,他靠在地上喘息,眼睛迷离地看着纪浔:“解不开。”
纪浔低着头去咬那湿润的领带,嘴唇贴着被沈斯缪舔得湿漉漉的手腕,把领带咬开,然后扔到了一旁。
他站了起来,立在了沈斯缪身旁,低垂着眼睛看他。
沈斯缪看着他,朝他抬起了手,哑声说:“抱我。”
纪浔抓过了他的手拉起了他,捞过他的腿,把他扛在了肩上往房间走。
视线一下颠倒,沈斯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纪浔把他放在了床上,沈斯缪一把抓过了他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感觉到一种无畏的疯狂充斥着他。
沈斯缪有太多想问了,比如你高中是怎么过的,什么时候被领养的,为什么被领养了之后还要靠资助完成学业,还要自己兼职来赚取生活费。
以及万敏所说的那句,只有他自愿,他才会留下来。
他们躺在床上面对面的拥抱着,隔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呼吸,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沈斯缪说:“那对老人是在高中的时候领养你的吗?”
他们凑得很近,近到能看清脸上的每一颗痣。纪浔全神贯注地看着沈斯缪,看着他的眼睛,解读着他瞳孔里闪过的情绪。他抬起手指去摸沈斯缪的睫毛,对他说:“不是领养。”
“不是领养?”沈斯缪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