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眯着眼睛看善初,说:“上次作业做得不错!我打算让你继续帮我代写!”
——这态度就像是在表扬他干得不错,让他代写是看得起他的意思。
善初欲言又止,最后翻了个白眼,倒在路边。
泰坦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
善初天生肤色雪白,常年不晒太阳,因此看起来一直没什么血色,长得又足够清瘦,因此每次装晕也挺像那么回事。
泰坦真以为他晕了,便扶着他到旁边的长板凳上坐下。
善初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塞进嘴里,大口呼吸了半天,才缓过来,露出虚弱一笑:“没事,我只是一上午没吃东西,所以低血糖。”
“没吃东西?”泰坦皱眉,“为什么?”
善初再次露出熟习了一百遍的“委屈兮兮欲言又止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说不当说”的表情。
泰坦最烦这一套,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想说什么就说!”
“我没钱……”善初委屈兮兮,“没钱吃饭。”
泰坦知道善初家境不好,但没想到那么不好,也挺意外的:“不会吧?你再穷也有奖学金啊!”
善初低下头,欲言又止委屈兮兮。
泰坦没好气地道:“你爱说不说!”
“我说了怕你生气……”善初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脖,脆弱纤细像百合花梗,泰坦看了一眼,竟有半晌失神。
善初听不到泰坦的回应,便抬起头,用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泰坦。
泰坦心跳莫名加速,粗声粗气地说:“你快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