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穴口开了一线,肉花红嫩滚烫,贴合着蒋明宇手心的弧度。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雾面玻璃,发出刺耳的异响:“疼就咬我。”
不像纪桃一开始就塞了两根,他只用中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入。才进一个指节就突遇窒碍,肉瓣堵在道中,软得像团聚拢的水,却足够敏感,稍稍使力就看到纪桃痛苦地蹙起眉头,害怕得闭上眼。
“别紧张。”这句话更像安慰自己,豆大的汗珠顺着眉骨流进眼里,刺得生疼,手指感受到那张嘴不规则的缩紧,不用自主地在浅浅的穴口模拟xìngjiāo的动作戳刺。
纪桃痛楚的表情没能让他得到更加温柔谨慎的对待。蒋明宇成了这段xìngài旁观者,看着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被催促驱使。
“总是要疼的,忍一忍。”语调温柔,动作蛮横,他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纪桃嘴里,夹着那条鱼一样滑的舌,胡乱搅弄,堵住那些掺着泪水的求饶,不容拒绝地破开那圈软肉。
“好紧,真的好紧。”蒋明宇觉得新奇,连着念了两遍,放松手指,怀着最纯粹的好奇心往外抽,才退出去一小半,四面八方的软肉包裹上来,挟着粘腻的水,咬紧了往回吞,来不及拔出去,手指被紧窒的空间缠住,又滑了进去。
“靠。”蒋明宇低低骂一声,像是不敢相信,接连抽送,把里头的紧肉捣软了捅媚了,自发吮弄那根指头,哺出潺潺yínshuǐ,无师自通地挽留。
他费力抽出手指,带出大滩的蜜液,仿佛能听见抽离时轻轻的“啵”的一声。
就着手心淋的蜜水,蒋明宇上下撸了两把自己的yīnjīng,茎身兴奋地高高翘起,圆硕的guītóu湿漉漉滴水。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鲁莽,才一根手指,和粗长的下体相较简直不值一提。去看纪桃,像被捅到了爽处,眼里的泪成了泛滥的春波,舌头卷着自己那根手指温顺地舔吮,口水把唇角腮侧弄得脏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