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桃身体的热度正在攀升,他难耐地咬着手指等待亲吻,猝不及防被推开,手里塞进一把棉条,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蒋明宇立马停下,讨好地亲他,神情是少有的得意。
纪桃抬脚搭上蒋明宇的肩,湿粉的肉穴暴露,淫液填在穴口,满得要溢出。
“别浪。”蒋明宇抓着他的腿弯,抽了纸给他擦拭。
粗糙的纸面擦过细嫩的皮肤,经过肿胖突出的yīndì时加了力度,纪桃被似有似无地撩拨,呼吸有些急促。
蒋明宇单手捏着棉条外导管印着防滑纹路的一处,食指抵在柄把的末端,对上湿软的穴口。
“进去了,不舒服就说。”他专注得像是在做题,纪桃却注意到他汗湿的手心和被顶起的卫裤。
有淫液的润滑,不怎么需要用力,整支棉条的前半部分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穴肉不自觉推挤,外导管的中段被弄得湿淋淋。蒋明宇像是没看见,一心一意,按说明书上写的将导管推至全部进入。
“有点不舒服…”导管前端留有推出棉条的空隙,花苞状合拢的树脂壳带来异样的针扎感。纪桃不自觉挪动,进了大半的棉条被吐出来一段。
“很扎。”不同于穴道被破开的撕裂感,导管顶端不够平整的开口细细碾过内里的嫩肉,带来的痛感细小但尖锐,似蚁虫啃噬。
“忍一忍。”蒋明宇道。
“知道。”纪桃动作还是配合,后仰靠上冰冷的镜面,呼气放松窄小的穴口,帮助棉条进入。
“放松,马上好。”蒋明宇半跪在地上,借着姿势亲了亲纪桃平坦紧实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