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蒋明宇小小声回,才分开不过几小时,他就很想他,没在输液的那只手偷偷摸上去,捏了捏纪桃绵软的胸乳。
“想都别想。给我睡觉。”纪桃打掉他作乱的手。
“为什么?”蒋明宇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纪桃看了眼他的下半身,笑得意味不明:“你说呢?”
蒋明宇没懂。
“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还硬的起来吗?”
“是度…”蒋明宇嗫嚅着,鼻子以下都藏进被子里,这下不止是眼睛红了,脸也烧起来,红得有些可怜,“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快睡觉。”纪桃好笑地看他,莫名想起高中,蒋明宇在他面前总是顺从,柔软,细腻的。现在依旧细腻柔软,只不过不顺从了,总仗着身高体型压制他,还爱管这管那。
蒋明宇还要说话,纪桃掀起被子,把两人牢牢裹紧,握上蒋明宇因输液而冰冷的手,“快睡吧,明天就会好了。”
蒋明宇刨坑似的拱开纪桃挡在胸前的胳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去,闭上眼睛乖乖点头,纪桃感觉到他密长的睫毛搔在自己的颈窝。
第二天早上。
纪桃醒来时发现昨夜汗湿的被褥已经更换,床上清爽整洁,浴室传来水声。半晌,水声停歇。
“再睡会吧,刚刚七点。”蒋明宇擦着头发出来,他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腹肌线条流畅漂亮。
纪桃摇摇头,在蒋家,他怎么敢赖到九十点钟再起床。不知怎么,他不太舒服,后脑勺像被揍了一拳般胀痛,不是困倦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