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睫毛一颤,眼睛眯起来,双手抬起箍住我的腰侧,把我往后推了推。
“不是要走了吗?”
早在多年前,我就练就出一身能感受出江沨语气动作中对我容忍度的本领,尽管他这么说着,却仍然在默许的范围内。
羞耻感从脚底迅速向上攀爬,很快把脸蒸的发烫,我吞咽一下,垫高脚攀上他的肩,嘴唇轻轻蹭在一起摩擦。
“今天不走了。”
江沨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嗓音低沉,含着沙一样哑,重复一边我的话,“今天不走了。”
“嗯。”
我无暇去听他话里的意味,趁他嘴巴张开不由分说地堵上去。
这是一个单方面的吻,他一动不动,任凭我不得章法地到处舔咬,目光始终带着审视一般垂下来,像是个旁观者,而不是接吻这一行为中的一员。
梦怎么能停在这里?
我衔着他的下唇用牙齿研磨,一只手悄悄滑落,沿着T恤下摆钻进去,游走在腹肌上,掌根贴上左边第三块。
倏地,腰侧的手向里收紧,像是要把我拦腰掐断。
“江晚。”
我一怔,才后知后觉到是江沨在叫我的名字,语气喑哑,隐含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