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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机两人艰难的把他推上车,她就办拥着他坐在后座,一下又一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刚刚在门外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后他们四个男人又不知道去哪儿喝了一场,除了程明昭,那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程嘉迩睡的不太安稳,一会吵着要喝水,她就给她喂水,一会又嫌热,她就把车窗降下来,毕竟是冬天,一打开便有冷风灌了进来,她又温柔问他:“冷吗?”

男人闭眼摇头,眉眼舒展,可能真的舒服了不少,洛蜜青又把他衣服的扣子系上,别再风一吹就感冒了。

“其实,我觉得你不能喝酒。”

是不是工作的需要,她很少见他喝酒,每次喝酒都会喝醉,而且很不舒服。稍初,还能靠着车窗的玻璃上,她又担心车子行驶颠簸时额头被磕到碰到,用一只手轻轻护着。见他头疼,又把他转到自己的身边靠着她的肩膀来睡,两只手轻轻帮他揉着额头。

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气,其实很难发现他喝醉了,只是眉眼之间略有愁色,说是睡着了也不为过。

“到了?”他清醒一点了,悠悠问道。

“快了,再睡会儿。”她看看窗外,车外景色如电影般快速倒流。

第二天早晨,程嘉迩破天荒的睡到了早上九点才醒来,宿醉之后,醒来之后他的头疼并未有丝毫减轻,喉咙也疼,说话也说不出来,嗓子里就像着了火一样,又干又哑,身体像是被碾过一样,浑身酸痛,站起来就头晕,一看就是感冒了。

他又睡了下去,一觉睡到几点也不知道,只知道中间,小丫头过来一趟,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还好还好,没有发烧。”

被喂了几口水,他又睡熟了,只是开始做起了梦,他梦见他又回到了小时候,在老家的山里,被那个女人藏在寺院的地窖里,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吃的,也没有水喝,梦里他又渴又饿,这个感觉太真实,真实到他现在也是被饿醒的。

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一觉睡到现在,从昨晚光是喝酒了,到现在颗粒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