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重症监护室里二十张病床,只有这一床的所有治疗她们都是不参与的,包括实习的护士小姐姐也不用她们去护理。
某一天,趁着带教在给一床例行检查,她顺嘴提了句,“老师,他怎么了?”
男医生不以为意,倒是略带惋惜道:“你说许嘉言啊,他妈妈就是我们医院许传月医生的儿子,小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故,躺这儿十年了。”
十年?
虽然未曾打理,也不难看出他那一张清秀的面庞,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故才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年,而且因为长期不直射太阳的缘故,脸色苍白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些,看年岁竟然和程嘉迩一般大的年纪,她倒有些同情许传月了。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程嘉迩了,一个月之前他去国外出差,因为时差的原因,一个月也只联系了三四次。为了早点结束项目赶回来,程嘉迩也在埋头苦干,只想早日和她回家团聚。
她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科,现在到了一个比较清闲的科室,耳鼻喉科。除了上午忙一点,要跟着老师上台,其他的时间可以背背书,再翻看翻看一些历年来的疑难病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了。
因为程嘉迩也不在家,她不再回家吃饭,一日三餐除了早餐在医院解决,其他的都和丁枳去她租的小房子里解决。
周六她和老师值班,又赶上查房,值完班下班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她刚准备和同事去食堂吃饭,不料在医院大厅楼下见到了许传月。
她本不欲和她找招呼,不料经过她身边时却被许传月拦了下来。
“许老师,巧了。”既然躲不掉就装作礼貌的和她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