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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噩梦了。”肯定的语气。

她的手僵了缰。

“与我有关是吗?”

她摇头不说话,挣扎的动作大了不少。

程砚皱眉,轻易推测出她做了一个和他有关的梦,姑且算噩梦。

梦里的他可能……对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既然如此,这个时候他更不可能松手。

就像一个蚌,受惊后一旦逃开便再也不轻易出来了。

很多东西,不管做没做过,既然碰到了那层界限,再犹豫迟疑便容易错失良机。

“…不要……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松手……”被他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揽到怀里时,苏茶惊惧到极点,却再怎么推拒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只能不停摇头,眼里包着泪,“……你是我姐夫,我们不可以这样……真的不可以……”

程砚压在她背上的手按住她的后脑,稍一用力就让她整张脸埋入他怀中。

他沉声道:“好了,你冷静一点。”

苏茶被迫紧贴在男人怀中,他刻意压低的冷硬嗓音更像是从胸膛发出的,说话时胸口微微震动,她抵在上面的手都不由得跟着发烫发麻……

这种十分紧贴的距离,让她更能切身体会到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似乎在这个时候,她才真的意识到,程砚他不仅是她的姐夫,更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