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因为程砚不在家,没有提醒她带伞而淋雨第二天生病时,程砚会在听到她感冒咳嗽时提醒她出来吃药,并帮她准备好一杯温水。
吃什么药,一天吃几次,饭前还是饭后吃。
听他的话吃了药,苏茶的病就会很快痊愈,快到会让苏茶自己怀疑到底是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的身体抵抗力太好。
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了解答,在再一次的生病,程砚没有按时回来,连着一周,她从小感冒拖到了高烧,最后进了医院,挂水的时候程砚就在旁边,镜片下的目光很冷淡,仿佛在看一个什么都不会,离了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孩。
苏茶本能的不喜欢那种冷淡,不喜欢那样的眼神,她总会避开他的视线,心想着下一次她肯定不会再生病了,不会再麻烦他了。
等苏玫急急忙忙从外地赶回来时,她会像找到依靠一般,在苏玫心疼的骂声中轻轻地蹭着苏玫伸过来摸她额头的手,然后苏玫就舍不得骂她了。
但去挂号缴费开单捡药的人,还是程砚。
在他拿药过来时,就算对他的眼神再不喜再躲避,她还是会按照他说的话乖乖按顺序把药吃下。
毕竟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的一点是,程砚的话总是对的。
她已经习惯了听他的话,本能的不会也不想去违背他的话。
……
程砚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茶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他先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取了领带,眼镜,换了双鞋,直接走进浴室,浴室里准备了浴衣,本来应该是两件的,他看了眼就收回了视线。没一会儿,浴室里水声响起,高级套房隔音效果很好,一点没有吵醒熟睡的苏茶。
苏茶是被他吻醒的,睡梦中感觉呼吸不畅而迷迷糊糊的睁眼时,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无法视物,但她能感受到被子被掀了起来,属于程砚身上强势的压迫感,侵袭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被他分开压到了两边,他就坐在床边,只是俯身一个简单直白长驱直入的吻就已经让她无法招架了。
程砚能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和不停跳动的心,像是一个落入了猎人陷阱的小白兔,惊慌紧张忐忑不安,他松开她的唇,收敛了力道吻到她耳后,沉声提醒道:“好了,放松一点。”
“姐夫……”她嗓音里带着一丝害怕,一点哭腔,“你开灯……你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