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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厉泽听见动静,将肉放在火堆上方的架子上,又把火弄得小了点,这才起身走到萧也躺着的地方,看着他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萧也点了点头,等着喝过厉泽给他弄来的水后,才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

厉泽不是嫌自己是个累赘,好吧,虽然自己的确是个累赘,要杀了自己吗?而且他也的确是被刺中了心脏,怎么可能又活过来了呢?

“我刺你的时候剑偏离了心脏一点,所以看起来必死无疑的伤势,实际上没有什么大碍,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只需养伤几日就会好了。”

厉泽说着,看了一眼萧也的胸口,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那伤药可是墨儿在他们临行时给他的,他自己受了伤都不怎么舍得用,除非是伤势很严重的时候才会用上一些,想当初军营里的老军医为了这伤药还经常给他配药调理身子,只不过再后来,见到他就吹胡子瞪眼的骂他小兔崽子铁公鸡。

为什么?

因为他一直都没有给他,甚至连看一眼、闻一下这样的小要求都拒绝了,可把那老头儿气的不轻,每回见他都跳脚指着他骂,直到打了胜仗要归乡时,才分了一小瓶给他,小老头儿抱着药瓶子那叫一个乐哟!

如今他身上也就只剩下一瓶,却浪费在萧也这个带给他无尽麻烦的臭小子身上,怎么能叫他不心疼。

“哦,原来这才是你的办法啊,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难受,不过话说回来,厉大哥你真是厉害,说刺哪里就刺哪里,要换做是我,一准儿得把人弄死。”

萧也想明白,对厉泽的感激和敬佩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只不过嘴上却没有说感谢的话,因为他日后会用实际行动来报答他多次的救命之恩。

“我是随便刺的。”

“……”

为啥每次厉大哥的话都能把他噎到哑口无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