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灌了口水, 手摸着脖子, 下一秒果然就说不出话来。
她失声了!
“喜怒哀乐人之常情,我非圣人, 这样过分了罢。”乔孜心里投诉,“既要我勤勤恳恳做任务,又要我保持超高的道德修养,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系统阿实:“扣除十点幸运值。”
乔孜:“……”
不就是一天不说话么, 无关痛痒, 她完全可以!
默默安慰了自己一番, 乔孜起身去梳洗。
难得一个人安静思考,她又顺带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遍。
一盏灯置在案几上,乔孜伏案将杜宜修的日记摊开来一页一页翻阅。
这大抵是从他十四岁开始记录,初时日记里充满怨气, 渐渐地字迹开始癫狂,像是投射了他逐渐扭曲的内心,再到后来墨汁变成泛腥的血。
日记最后记录止步在三天前。
通篇绝望, 字里行间是抑郁的气息, 边角页上有大滩药渍渗在上头, 不知是杜宜修病了还是如何, 这混杂了诸多味道的日记熏得乔孜头疼。
她捏着边页,窗外忽有凉风入室, 哗啦啦吹开了大半纸张, 浓黑的字迹暴露, 只见日记本从后往前也有记录,不过相对而言就显得有一二分诡异了。
乔孜皱着眉凝神仔细查看,写的是各种邪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