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刚出来做着水兵月的姿势说“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外,整个路程都乖乖的。然而等到了桐林湾,她走到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进屋。
这栋楼还住着其他艺人,夜已深,郑璞怕扰民,不敢太大声吵闹。
拽着梁丘珞好说歹说劝她进屋,梁丘珞就是不肯,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大门。
郑璞也恼了,骂她:“你现在这要死要活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梁丘珞没反应,但过了一会,她突然就哭起来。
并非嚎啕大哭,而是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眼泪一直流,哭不出声音。
郑璞第一次看她哭得这样伤心,好像以前梁丘冉不让她继续唱歌时,都没这样难受。
蹲在梁丘珞身边,郑璞顺着她的背,然后半跪着,把人抱进怀里轻哄:“没事的阿珞,都会过去的。”
“璞姐……”梁丘珞靠在她的怀里,泣不成声。
但仍撕心裂肺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把他弄丢了。”
——怎么办,我把他弄丢了。
在那个晚上发泄完,梁丘珞就把这份情绪打包全扔了。
第二天醒来后,她和那个烂醉的自己判若两人,能冷静地给郑璞说分手的原因,也能用正常的状态去迎接工作。
一个人的内里和外在是平衡的,心里的悲痛空虚势必会影响生活处事。但梁丘珞表现得太过正常,正常到郑璞有些担心。
可每每问及她的情况,她都是笑着说:没事。
这段时间,梁丘珞有其他活动安排,然后又去录制了《我的客栈》,可在回榕城那天,刚走出机场,就晕倒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