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就是打拳,这么听不得实话啊?」
粉与黑之间撕得昏天黑地,本人却完全远离这次的喧扰。
霍云祁的下一场演唱会在元旦当天,这次的地点在榕城。结束后,他会在榕城停留一段时间。
梁丘珞在元旦后能休息两日,这次对于二人来说,难得相契合的时间。
梁丘珞这次是去西部,工作地点交通不太方便,各种大巴高铁换乘,最后飞机在榕城机场落地,已经快到凌晨。
兴许是累了一天,她一下车小腹痛得不行。
助理扶她去了卫生间,她才发现来了例假。
所幸身上带着棉条,冬□□服也穿得厚,只是她不免感觉有些可惜。
这两个月来,见面时间没多少,好不容易有了次机会,居然来大姨妈了。
助理在机场里给她买了药,歇了片刻才动身回去。
霍云祁还有最后的收尾工作,梁丘珞到屋里,他还没回来。
于是她随便冲了澡,在床上趴着睡了。
大概睡了一个小时,她从梦中苏醒,之前开着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床头的夜灯照亮。
夜灯昏暗,靡靡灯光落下,人影映在被面,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
梁丘珞披了件大衣起来,客厅里空调风吹得很暖,霍云祁正在沙发前把衣服收起来。
他刚洗了澡,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宽大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