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酒吧了……?
一地香槟和玻璃碎片的间隙中,那一个还没来得及出来的米色风衣男人现在正在抱着中原干部的胳膊念念有词,他们过去的时候只能听得见他嘴中一些模糊的词汇。
什么我流着俄罗斯一半的血、遗产、三句话让祖母给了我180w什么的。
这人居然还是个俄罗斯混血。
黑衣干部肃然起敬。
不能以貌取毛子,真的不能以貌取毛子。
不管他是一个外表看着多不经打的人,身体里流的果然还是西伯利亚的血。
而另一边,中原大人嘴上也没停。
在这个俄罗斯混血念叨着一些关于自己家世的句子时,被他抓住胳膊的中原干部看似听的非常认真,时不时点一点头,发出慷慨激昂的认同声。
对、太对了、青花鱼确实是混蛋、我待会就打电话!
你们说的是一件事吗……?部下艰难的思考了一下。
看起来这两个人似乎鸡同鸭讲,但是又相处的十分和谐,两个人一唱一和,如果不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看起来还挺有默契的。
就离谱。
两人的话没有一句接得上的,聊的还挺好。
香槟刚刚被二分之一毛子打碎了一地,部下走到酒吧里才发现,现在这里满地都是洒了的香槟和碎玻璃渣,酒气混杂着尘土朝着所有人席卷而来,把酒吧内的空气弄的都充满了浓稠的酒精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