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梦看着他无语的样子,得逞地笑了,她继续轻轻地一蹦一蹦往前走,“沈先生,你在国外读书,就没有化妆舞会吗?我听说国外有万圣节,那天小孩子出门吓人的话,大人不会生气的。”
沈知行说:“我参加过学校组织的。”
他小时候大部分时间在法语区度过,那里不盛行英语区国家那种盛大的化妆狂欢,等他定居英语区国家时,他已经长大了,无法融入那种氛围,也不好意思像其他孩子一样。
华梦问起时,他回忆起来,自己的确一直规规矩矩的。
“那你做过什么不规矩的事情?”他反问。
华梦说:“我们这种小县城小乡村的孩子,天天都不规矩,爬墙爬树掏鸟窝,上山灌水捉蛐蛐,我小时候为了和邻居去山上看猫头鹰逃课,回来差点没被我爸打断腿。上初中后老听别人说什么会叛逆,我就去店里染了一头红毛,太酷了真的,结果回家当天就被我爸揪着到理发店剃成了光头。”
沈知行笑出声。
华梦着急地说:“你居然笑,我作为花季少女成光头,我哭了大半个月呢。”
沈知行只是意外,沈宅的华梦少言寡语,居然还有这么多调皮的过去,还挺……让他羡慕的。
不一会儿,华梦爬上花坛,张开双臂在花坛的边缘行走。花坛不高,沈知行依旧担心地特意走在她的身侧。
华梦轻快地问:“沈先生;如果化妆舞会的话,你会扮演什么?”
“我想不出,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不会,你那么厉害!”华梦很认真地说,“诶,我觉得你很适合吸血鬼伯爵。”
她在花坛上晃了两下,沈知行不自觉伸出手,以防万一,“你是觉得我像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