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打电话的时候，周艾洗了水果送来，很新鲜的提子和小脆梨，都放在桌上，然后安静的坐在一边，用艳羡的眼神看着，满是崇拜。

苏颜：“”

感觉这孩子一定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周艾感叹着：“这就是尔虞我诈的商战呀！”

并不是。

“表嫂果然是很厉害的女强o，所以先前的广告宣传服是在做卧底吗？现在终于要一举拿下了吗？”

“你要是非这样想，也行。”

“真的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周艾满眼星星：“太厉害了，要是我的话，肯定在第一天就被发现了，更不用说什么搜集证据。”

饶是苏颜脸皮再厚，也不太好意思被这样夸，她清清嗓子，打算解释一下：“其实是”

结果程锦远正好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笑笑：“既然卧底做完了，就回来公司上班吧。”

“”

周艾这孩子也是有点傻，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反而十分惊喜：“表嫂在哪个部门啊，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上下班啦！”

“行政。”

“我在企划！我们离着超级近的！”

“好说。”

但是苏颜并没有打算回去——至少不是马上回去。

别人不觉得尴尬，她自己还过不去那个坎儿呢，而且未来是要跟程锦远保持一个怎样的关系？现在还没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