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怎么能把话说得像个登徒子一样膈应人?
江木皱着眉后退一步,看玄映这副做派,他就知晓定是没有胎记,这人又想戏弄他。
只是这一瞬间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有些失望,没有胎记,那就和那个尤老先生所说无关。
江木打算直接走人,反正没有红花,他也无须和他啰嗦,不过他刚动身,玄映一把拦下他,身子挡在前面,居高临下道:“怎么说走就走呢,江大人还没把话说清楚。”
江木道:“你既然没有胎记,那事说与不说就没多大意义了,你身上背得罪孽那么多,何必再加一条过去的。”
玄映低头笑道:“我有没有,和你说不说,有什么冲突?难不成江大人前来只是为了吊贫僧胃口?”
他挡在江木身前,丝毫不让,眼眸里倒映着江木的脸庞,二人僵持一会,江木最终开口将尤老先生的事告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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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檐外,雨声越下越大。
廊檐下,却越来越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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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映面无表情地听着江木说与玉莲儿的相遇,去剑绝山庄做客,路遇安村的情况,以及见到一位在雌雄魔头手中幸存的老者。
过会,他低声轻笑:“原来如此,江大人便是为这种事而来。”
他的笑声充满了鄙夷,江木不知道玄映是笑他天真,还是笑他不远千里而来的无聊,不过他也不在乎,对方爱怎么想怎么想。
身子越过玄映正打算飞身离开,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衣服落地的声音。
江木下意识侧身看了一眼,顿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