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清醒了一分。 床头的灯,也被摁了个彻底。 ……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急,还异常热烈,倾盆的雨势,用力拍打着窗台,撞击着地面,啪啪啪下的很猛。 穿透力也很强。 隐隐约约伴着从室内溢出来的几声呜咽,但是很快便会被一波又一波的雨势所冲垮揉碎。 没了踪影。 冉月后来每每想到那次,脊背都是一片灼热。 喝酒的男人不能碰,能要人命。 - 很累。 冉月翻了下身,酸楚,十分的令人不适。 一点都不想动。 连被车碾过都不如,这是被车撞了吧。 她想。 不生不死的,吊着半口气。 外边的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但是她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