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
何白莲脑中忽然冒出一个词,这一天一夜实在是颠覆了陆皓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何白莲忿忿地横了他一眼,“你自己知道……”
不自觉地就带了丝娇意与情意。
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陆皓忽然捏住她的下颔,猛地亲了下来。
唇齿交缠,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去,末了,抵着她的额,缓缓哑声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坏过……”
他心火旺盛,不知道为什么,沾了何白莲的身就像是放出了心中的欲兽,却一点也不想克制,只想与她一起沉沦放纵。
他严穆的眉眼沾了欲,眼神幽深又似乎燃着火苗,何白莲心脏狂跳,纵然这是个粉身碎骨的深坑,她也会不顾一切地跳进去。
原来这就是奋不顾身的感觉,再谨慎的人也会有飞蛾扑火冲动,只看是否能遇到那个人。
陆皓就是她的那个人,但她从不觉得他危险,他给她的永远是稳稳的安全感,厚重如山,包容似海。
他像父亲一样宽厚仁爱,像兄长一样包容宠溺,又像恋人一样与她激烈缠绵,直抵她的心魄。
她爱他,他那么好,她怎么能不爱他,他实在满足了她对于男人所有的想象。
她捧上他的脸,撅着嘴主动去吻他,口里还含糊道:“以后也只能对我一个人坏,我喜欢你对我这么坏……”
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卧室里好像有人在教训人,“噼啪”“噼啪”的轻响,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和逼问声,与之相对应的,是客厅里执着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
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