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不是夸奖,我们会告诉烛台切先生他们知道的。”
鹤丸国永捂着自己之前被粟田口短刀们按在地上,因此扭到了的老腰,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很快就得到了烛台切光忠的认领。
“鹤先生,你没事吧。”烛台切光忠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在粟田口家的场合里,不敢说些什么的鹤丸国永强颜欢笑:“小光,我没事。”
嘛,至少刃还活着,没有被抬进手入室。
“对不起,鹤先生给你们添麻烦了,”烛台切光忠轻车熟路,显然早已习惯给鹤丸国永收拾后续,“作为赔罪之礼,我就和鹤先生一起给你们摘西瓜吃吧。”
傻眼了的鹤丸国永:这么多刃,也要那么多西瓜,这会累死鹤的吧!!
粟田口一家拉住【骨喰藤四郎】,一边待在开着空调,格外凉爽的粟田口部屋里,一边看着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在西瓜田里摘西瓜,最后推着一小推车西瓜回来。
气喘吁吁的鹤丸国永直接累得瘫成一块鹤饼。
饶了鹤吧,粟田口他们可真可怕啊,小光也是。
“鹤丸先生。”一个干净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鹤丸国永侧过头来一看,是那振【骨喰藤四郎】。
白发金眸的太刀青年懒洋洋地道:“哟,小骨喰,有什么事吗?”
那孩子——至少在刀龄颇老的鹤丸国永看来,是这样认为的,他那往日如常年不化的冰雪般,淡漠冷静的面容,忽地柔和了许多,像是初春略微消融些的冰雪,带着明媚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