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庙门一直关着,也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若是季禾鸢和卫铉离开过,那嘎吱作响的门一定会发出响动,她睡得再死也会听到。
“如果他们还在这庙里……”秦时藴抬眼四望,“那说明庙里一定有暗门一类的存在。”
“我刚才喊了禾鸢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会不会是庙里另有空间,隔绝了声音?”
“不清楚,找找看吧。”
秦时藴说罢,站起身来准备把火重新点燃,可往火堆那边走了两步,却猛然顿住。
他的伤!
秦时藴抬手向胸口的伤处摸去,摸摸索索半晌,脑子嗡嗡作响。
——他的断骨,愈合了!
“怎么了?”唐惜薇在他身后轻声问。
“没什么。找打火石。”
秦时藴说着,蹲下身去点火,心里却翻江倒海:白天过河时,他操纵龙脊宝剑与那条怪鱼颤斗,剑身不慎被怪鱼咬掉一块。
那龙脊宝剑是用他的一条肋骨支撑的,铸造时融入了他指尖的三滴血,自此与他心意相通,也和他生死与共。他在,剑在;他亡,剑碎。
所以龙脊被怪鱼咬断时,他也断了一根肋骨,是以一整天都行动迟缓僵硬,就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
这么重的伤,饶是他体质特殊,也得耗上三两日才能痊愈。可如今他却觉得呼吸顺畅,伤处痛感全无。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