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活的?!
卫铉不像唐惜薇反应那般大,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也许那雕像一开始就是那副表情,只是我们当时跋涉一天太过疲惫,没有注意。”
“绝对不是,”秦时藴对此事表现的是少见的肯定,“把你们两个带出来之后,你们没有注意,唐姑娘忙着为季姑娘处理伤口,也没办法分神,但我观察了那雕像许久,虽然变化很慢,却很明显。我们这一路上虽然遇到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大多都是明面上的遭遇,只有那雕像在阴暗处悄悄发生变化。我当时就觉得那雕像阴冷可怖,只是当下没工夫想太多,后来见没其他情况,便给忘了。”
秦时藴说完,剩下三人全都沉默了下来。
如果他们当真是在山神庙中了毒,那么是如何中毒的?接触?还是呼吸?
那山神雕像笑了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司妇青究竟是什么毒?为何他们至今仍未感觉到不适,又为何要在离开金河寺三十里后才会发作?
顾息只抛出了问题,却没有给他们解答,看来想要找出问题的答案,就只有去苍岚宗,找苍岚宗主顾钊了。
好在他们原本也要去找他问继玄宗和黛缁鲛珠的事,这样一来也是顺路。
四人合计了一下,觉得事不宜迟,待今夜在金河寺里休整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前往苍岚宗去。
季禾鸢更是为此又画了几张缩地成寸符,只是这符需用画符之人的鲜血来画,又异常消耗精力,季禾鸢只画了三张便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唐惜薇见状赶忙从她手底下抢过剩下的黄纸,逼着她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众人还未醒,秦时藴独自一人起身离开客房,闪身进了一间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