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站在房间内看着大床上除了男人睡过的痕迹外,一点男人呆过的痕迹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几天没看到人,心里也不知道为啥总感觉空落落的。
陶夭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关了窗拉上了窗帘,回了自己的房间。
朗清回来的时候,一抬头刚好看到自己房间内亮着灯。这几天一直是如此,床头柜上还会放着杯醒酒茶,据成仁美交待是陶夭特意去买的自动加热的养生小茶壶,粉粉的茶壶上面还印着只肥肥的小白免。
朗清回了套房,将外套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进了房间喝了醒酒茶,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将身上的酒气洗去,换了浴袍向陶夭的房间走去。
陶夭本以为设置了指纹锁就可以高枕无忧虑,但是小免子那里是大灰狼的对手,朗清的手轻轻朝门把手一搭再向下一按门就开了。
推开而进,房间还内开着灯。陶夭怕黑一个人在不熟悉的地方睡着要把房间所有的灯都开着。小小的那么一只睡在大床的一侧,朗清伸手将人朝床中间抱了抱,又拿起多余的枕头给她档在了另一侧。
朗清在陶夭床边坐下,小姑娘睡的正香,微微张着小口,露出淡粉色的小舌头,说不出来的娇憨。
朗清轻抚着陶夭的脸,小姑娘像是感受到了他,像小猫似的在他掌心蹭了两下,又乖乖睡熟了。
看着小姑娘额头细细碎碎的汗珠,男人从床头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轻轻的帮她擦着。
朗清心想每次小姑娘睡着了都会出一身的汗。明明醒着的时候十分畏寒,怎么一睡觉就大汗淋漓的栗子,想着回去要给小姑娘安排个全面的体检。
帮陶夭又掖了掖被角,再睡的正香的小猪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才轻声带上门出了房间。
第二天依旧和前几日一样,唯一的不同的是今天只剩下她和精过敏的成仁美两个人了。其余的所有人全部出动,晚上都十二点多了朗清还没有回来,陶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虽然前几日朗清啥时候回来的陶夭也不知道,但是总感觉今日好像特别晚。而且还带了所有的同事,想来对方也不容易就付吧。
正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数羊的时候,成仁美打了电话进来问她能不能和他一起去接人,今天喝醉了的同事太多了,成仁美他自己一个人顾不过来。
陶夭见成仁美比较急,随便套了条长款的针织连衣裙披了风衣就出门了。
“是对方很难缠全都喝醉了?朗总怎么样?”陶夭问着成仁美。
成仁美道:“这样的场合大家肯定都是盯着朗总敬的,叫去档酒的兄弟都醉的七七八八,可想朗总的状况应该也好不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