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眼睛里噙着泪,小脸红红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嘲他撒娇说:“解不开。”
朗清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手顺着她的细腰缓缓而上,划过肩膀停在了脖后的连衣裙蝴蝶结上。
陶夭今天穿了条后背系带的连衣裙,只要轻轻一拉裙子就能被解开。
她紧张的咽着口水说:“我解的,我解的。”说完继续专心和衬衣扣子作斗争,没看到头顶男人扬起的嘴角。
颤颤巍巍的终于把所有扣子解开,陶夭如临大赦般的松了口气,却见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抱怨着说:“这要需要夭夭的关爱。”
陶夭抽搐着嘴角心想果然论不要脸,她还是技不如人啊。
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那啥,天色不完了。你还是回房睡觉吧。”
男人引着陶夭缓缓向下停在冰冷的皮带扣上,陶夭想抽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按住。
“你、你要干嘛?”
“乖,把它解开。”男人柔情似水的看着陶夭,一边哄一边蛊惑着她。
“我、我不会。”陶夭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男人的眼神太深邃她实在招架不往,感觉多看几眼会蛊惑。
“我教你。”
陶夭刚想开口说不用了,男人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按,吧嗒一声皮带扣开了。臭不要脸的男人又拉着她的手将皮带抽了出来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陶夭忙抽回了手双手捂着眼睛,又将双手举在眼前想完了她脏了,她的手脏了。
拉过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声音含怒的说道:“以后不许调戏别的男人。”
陶夭噙着泪点点头,扁扁了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