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听着陌生的医药名词,突然想起白天的事,她把延罗的话说了一遍,“1000瓶还是挺多的,不愧是‘医者父母心’,你知不知道是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滋滋的电流声响,程述宇的语气轻而淡,像是在说不相关的事,“是我。”

余桑啊了一声,原本还感慨的心瞬间平息,如果是程述宇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他会做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但程述宇却记住了她刚刚的话,轻笑着说:“你这是在为自己的男朋友感到骄傲?”

“才没有呢!”余桑连忙红着脸反驳。

在小寒山待的这些天,余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每天交稿后她都和几个同行都四处游走,村口前的古牌坊,巷子里的辣炒洋芋和疙瘩汤,还有村子尽头的祠堂建筑,外围的莲花池塘,无一不留下他们的影子。

比起城市的喧嚣,她更喜欢这种亲近大自然的感觉,好像灵魂都被这天地精华给洗涤了一般,心中的浮躁与漂浮都被一一沉淀下去。

为此余桑还另外写了一篇稿,叫《小寒游记》,她把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收录进去,写到快结束的时候突然驻笔,剩下的她要等回去再把它完成。

景色可以即时记录,但有些心境,有时离开了反而才有感悟与收获。

近些天的天气都不太好,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山路都变得泥泞不堪,余桑牵着那个戴着绣球帽的男孩利阿达,皱着眉嘱咐他:“路上滑,要小心一些走。”

余桑一有空就跑去星火小学给孩子们讲故事做游戏,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已经变得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