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脸色绯红,忍不住抬手锤了锤自己的头,怎么感觉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求婚一事很快就传开,任意看着余桑手上的闪烁,忍不住笑了,“终于被攻略城池了?”

这比喻实在是一语双关,余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手上的冰凉,笑着吐了吐舌头。

“师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任意渐渐敛去笑意,移开了视线,双手抱臂,严格来说这件事其实算是家事,作为外人她不该干涉,但如果不说,她又觉得对余桑不公平,自己心里也难受。

“我记得你提过,那个劫持你的男人说他是受人指使作案?”

“是啊。”余桑不明就里,“是找到那个指使他的人了吗?”

任意点点头,“我有个朋友在局里做刑侦,他跟我透露,背后指使他的是新越集团的前代总,秦柔湘。”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陷入一阵沉默,余桑想起那张陌生的伪善的脸,表面上是和蔼可亲,背地里却恶如蛇蝎,她父亲和这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估计也没少做噩梦。

“我听说你父亲已经准备和她打离婚官司,但他们手里的资产大部分是婚后财产,要分割得需要大量精力和时间去处理。”

余桑回过神来,又问道:“那……那秦柔湘她?”

任意说:“已经被公安机关带走立案调查了,事关重大,肯定不会就这么让她逍遥法外的。”

回家之后,余桑一直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