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突然传来,任意应了一声,薛凯打开门冲了进来,圆框眼镜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从眼周滑落,十分喜感地半吊在鼻梁上。
他喜出望外地喊道:“主编!桑桑姐!我们套到爆料人的电话了!”
余桑和任意相视一眼,有转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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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宇周五晚上接到郑徽方的电话,也不说是什么事,只是让他周六上午来医院一趟。
第二天一早他推开诊室的门,只见倚在椅子上小憩的郑徽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电脑出神。
“什么事?”
郑徽方双手抱臂努了努嘴,示意程述宇看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视频。
程述宇微垂眼帘看了几眼,拖着鼠标关闭了视频。
郑徽方:??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卧槽?
这是什么反应,是觉得难以置信吗?是因为不想面对所以直接拒绝观看?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够理解,做个手术竟然被同组的队友坑,有够倒霉的……
郑徽方摸了摸鼻子,对这位死党表示同情+理解。
程述宇没有说话,拿起闲置一时的喷壶,打开盥洗台上的水龙头灌了一小壶水,往窗边那盆叶子有些发黄的盆栽喷了好几下。
“你没给我的绿箩浇水?”
程述宇的语气里带着点兴师问罪,郑徽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解释:“哦,忙起来就忘了呗,老子连给儿子洗澡的工夫都没有,还能时刻把你那小破草放心上啊……诶不,你别打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