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酒红色的我只穿过一次,你的身材正合适,送你了。”
任意满意地笑着拉过余桑坐下,帮她简单地盘了个头发,给她脖子上戴了一条简约大气的银色项链。
“我们余桑真是太漂亮了,果然年轻就是好啊,简单的点缀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余桑被任意说得不好意思,她很少穿得这么性感,有些害羞:“我这样真的可以吗?”
任意扶着余桑的肩膀,与镜子里的她对视。
“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可以’来形容了,确切来说是好极了!”
余桑本是半信半疑,直至晚会入场时,她感觉似乎不少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有几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富二代甚至还朝她轻佻地吹了吹口哨。
all right,今晚她也勉强算是一个小小的焦点了。
江冕穿着一套粉色的西装,头发被高高地绑起一束马尾。他胸前别了一个金色的玫瑰花胸针,无论看到谁都笑眯眯的样子,直把余桑看得头皮发麻。
他在服务员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两杯香槟,余桑连连摆手拒接。
“我一喝就能倒,大学毕业聚餐的时候喝一小杯就几乎要断片了,我妈平时都不让我碰酒的。”
“多喝几次就好了,我刚开始也不会喝。”
江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禾秆黄色的酒液被满室的灯光照得明亮透泽,有些耀眼。
他把胳膊往余桑纤细的肩上一搭,笑得一脸暧昧,“即使你真的醉了,这不还有我在吗?谁敢动我身边的人?”
余桑笑了笑,把江冕那仿佛被古龙水腌制了三天三夜的手臂从身上拿下去。
“我要是醉了,最不想麻烦的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