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一惊,怎么好好的就被新越盯上了,她连忙追问:“那你怎么说?”
“我没有透露什么。”
程述宇低头,淡淡地抿了一口香茗,“任姐,如果日后新越给你打电话,你这边……”
任意摩挲着茶杯,深吸一口气,示意他不用多说,“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程述宇不爱理事,日常置身事外,他会为余桑的事那么上心,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偌大的玻璃落地窗被擦得明亮反光,既可以看到远处的高楼大厦,又能倒映出那真实的影子。
她其实也看能出点端倪来,就是不知道余桑自己是怎么想的,所以也就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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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一行人按照事先说好的时间赴约。肖北正想敲门,然而没等他抬手,门便一下子被打开了。
堵门的还是昨天他们看到的那个人,余桑看着那张坑坑洼洼的豆皮脸,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紧了紧手里有摄像功能的暗访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
“昨天敲半天都没人出来,我还以为这里不做买卖呢。”
一个矮小的男人用脚踩踏着刚扔在地上的烟头,不屑一笑,并不相信这两个是买卖人。
“你们是外行人吧。”
“我们一般晚上才做生意,白天耳目太多了。”
肖北一听不妙,这显然是在对他们下逐客令啊!
他正想说什么圆场,不料余桑来了句:“晚上?晚上哪有时间啊……怎么,你们做生意,我们就不用做生意吗?我们能出来活动的时间也就这大白天了。”
余桑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而且这一带,晚上人多口杂,也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