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陪我玩动森,高烈那个傻小子什么都不会,快给我急死了……”

郑徽方正和高烈在院子里支着烤架,少年被小丫头嫌弃地丢在一边,正和比自己大了两轮的老叔叔诉苦,明明是她邀请他来,怎么又挑三拣四?

他的苦水才倒一半,余桑就进屋了,高烈瞬间跟没事儿人一样,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打招呼。

正打算安慰他的郑徽方抽了抽嘴角,把手里的烤叉拿起来比划了一下,这小姐姐果然就是比老大叔好使!

任意拿着一盆腌制好的肉串走了出来,云帆手里拿着两瓶香槟跟在她身后,余桑虚虚地环顾了一周,没有找到那个清冷的身影,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程医生没来么?”

四周静默一秒,郑徽方挠了挠头,说:“他这会儿有个手术,术后还有个工作会议,所以今天没办法过来了。”

他看着默不作声的余桑,忍不住补充一句。

“嗐不用管他,他这种孤僻鬼,本来就不合群。”

紧绷着期待的那根弦瞬间松懈下来,余桑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她笑了笑没有接话,自顾自地拿起摇杆陪云宁宁玩起游戏。

云帆炒了几个菜,几个人分工合作一顿捣鼓,晚饭很快就做好。郑徽方拿出那瓶珍藏已久的拉菲,排开未成年的两个孩子,挨个倒了一圈,酒至余桑这里时,她礼貌地摆摆手,“我不喝酒。”

“难得这么高兴,喝一点不怕,大不了醉了就在这睡一觉呗!”

众人一顿劝,余桑招架不住,只好让他倒了一小口。

郑徽方搂着郑太太张素云,举起酒杯有模有样地敬了一杯,“让我们祝贺这对新人新婚快乐,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一群人脸上挂着笑容,异口同声:“干杯——”

“等一下等一下!”云宁宁突然站起身来,她扫视了一圈,转身对着一旁的余桑说:“我给爸妈准备了新婚礼物,但是太大了我拿不动,余桑姐姐陪我去拿好不好?”

余桑笑着点头,看了任意一眼,“师父,你这闺女没白捡,还是个贴心小棉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