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诡异。
阮软想到早上的橘子皮,觉得她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好。
这时候土匪问话了,“今天老师讲的,听进去多少了?”
在打听学习,阮软没敢撒谎,她不觉得李德宽会把她的事情有所保留。
手握电话号码的男人,一串神秘号码就能把她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打听清楚,包括她是个资深学渣的事情。
“语文课还好,英语和学习有点吃力。”
“你是文科生?”
阮软揪着书包,“不是,我是学理科的。”
白屿看了她一眼,“有种。”
?
“……”
然后没下文了。
阮软大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突然就选上了理科,或许是因为她真的什么都差,然后就莫名其妙选了个更差的学,她的生物化更加一塌糊涂,三科加起来一百分都不到。
原本以为家里没人,谁知道热闹得很,好几个朋友都是阮软见过的,就今天一起吃饭。
宋温州也在,他们在打牌。
是麻将,阮软刚开门都被屋内的阵仗吓到了,全自动麻将机的声音刚刚歇下来,理牌的声音也不小,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