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眼睛一眯,只觉得阮软的皮痒了,他就是知道,小狐狸不安分,那裤子就是有问题,说出来她还不服气。
眼下好多人在看,他又不好直接训人。
“头痛风?”
白屿靠近她走过来,他整了整卫衣带子,就这么两边拉带绳,不说别的,就单说他走过来的气势,再加手上的动作就挺吓人的。
阮软眼皮子横跳,这个喜怒无常的老男人该不会抽卫衣带子充当绳子打她吧,妈妈,好吓人。
她快递也寄好了,要不然先跑路。
妈的,这大哥开车来的,两条腿能跑得过四个轮子吗?这简直没有可比性。
“哥哥,我错了。”
就在白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收拾她的时候,阮软连忙道歉,只要她认错快,绳子就打不到她。
白屿没有做什么,他把身上的卫衣脱下来,直接套到阮软的身上。
他身上就还剩个耐克的白色短袖。
“…………”
他身高比阮软要高很多,再加上骨架的问题。
这衣服到她身上,简直就像是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孩子,只不过这爸爸的衣裳有点潮。
运动系的标,带着温热和清冽的松子香。
白屿早上没抽烟,他身上没有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