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是个爹,难伺候,她就不伺候了。
“不换。”
阮软负气不给脸。
白屿可不讲道理,他脾气上头的时候,好些人都怕,何况他这种上头的气还在商场里磨练过。
“不换?!”
冷着脸的时候,莫名地叫人打寒栗。
阮软压根就不敢和他对视,她结结巴巴,想说的话到嘴边换了好几回,终于说来一句话。
“我没有裤子了,我的裤子都是这样的。”
再翻,只有没转手出去的更加伤风败俗的夜店短裤风,基本上能当内裤衩子穿的那种。
那种裤子穿出来,她甚至可以想象白屿会在她的腿上扎出来好几个洞。
“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宽松的裤子,直筒裤也很修身。
“……”
白屿听完沉默片刻,随后上楼了。
阮软往楼上看了一眼,以为他自我反思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的时候,白屿很快又回来了,几乎没有三分钟,他手里抱着一身校服。
宽宽大大,蓝黑相见的颜色,市一中的校服,白屿怎么会有市一中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