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传来闷闷的笑,他莫名其妙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小狐狸,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要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真想让哥哥回去,那就好好哄哄我。”
阮软没说话,等了好久,她试探性开口说道,“哥哥喝酒了吗?”
白屿刚从一个酒局下来,“怎么,你闻到哥哥的酒气了?”
“小狐狸鼻子还挺灵。”
不是她鼻子灵,而是您老在说胡话啊。
阮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气氛冷下来就莫名有些奇怪,所有她想了想,“烟酒伤身,少喝一点比较好。”
白屿解开扣子,“怎么,你还管起我了。”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强势的爹,明明自己也没有多大。
“不敢。”
两个字,白屿被她逗笑。
晚上十点钟,“好好考试,什么都别怕。”
“好。”
三天的光阴,转瞬即过。
十四班翻天覆地的人,这两天都安静了。
考试的前两天都是正常的,没有人作妖,李德宽宽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