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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此前封屹为何一定要找太后,要其在封妃诏书上盖凤印的原因。

可今晚,在这场宫宴前后,封屹几次提出此事,却都被那肖太后给搪塞了过去。

这样,封屹便知,对方是要在此事上拿捏自己一把了。

但他哪里是那妇人能拿捏得住的,后来就绝口不再提此事。

既然对方给脸不要脸,那不久后他倒看看,她那凤印到底还掌不掌得住。

但令封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再提凤印之事了,对方却又要提,并且提的方式还十分恶心。

当时宴席已近尾声,小皇帝因为酒喝得急了,头有些晕,便先行离席了,那大殿中就只剩了封屹和肖太后。

原本他们之间距离很远,但那肖太后却在挥退乐师和侍候的宫人后,竟径直朝封屹走了来,并在距离封屹五步远时也未曾停下。

她还边靠近,边很妩媚地笑道:“哀家听闻楚王身上怪疾已愈,那么,以后咱们便可以近些说话了……啊!”

封屹在肖太后靠近的一瞬便心生了恶心,尤其在闻到其身上那股浓郁的不知由什么制成的熏香后,更是心生狂躁,便一怒之下抬脚狠狠踹在其心窝,将其踹出了好几尺远。

那肖太后随即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封屹便叫了宫人进来,很敷衍地吩咐道:太后突犯恶疾,赶紧抬回慈宁宫,再宣太医去给她看看吧。

说完,他黑着脸,立即头也不回地出了宫。

就这样,封屹在从皇宫回楚王府的路上,整整恼了一路,并且也是这般黑着脸进的王府,去的后院自己卧房。

冉冉这时正懒散地歪在床头,做葛优瘫状,在那心无旁骛地读着手中闲书,怀里还舒坦地搂着她的灰布老鼠,根本没察觉出屋子里何时走进来一个人。

接着,她只觉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就被卷进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而那怀抱的主人随即猛地将自己脸埋进她颈窝,之后,便在那一边吻一边使劲地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