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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一愣,也没挣扎,随着两个过来押她的宫人便重新走回了殿中。

“你可知罪!”肖太后紧锁双眉,气势汹汹地与她问道。

冉冉状似无措地摇了摇头:“太后娘娘,民女实在不知,自己到底何罪之有?”

肖太后没答,只将一只手举起来展示给她看。

冉冉便见其无名指上所戴的一枚戒指,如今那戒面上已没了镶嵌的珠宝,只剩下一个戒托。

便是这个戒托锋利的边缘,将肖太后另一只手给划出了一道口子,流了些血,这才引得她身旁大宫女刚刚那么紧张。

冉冉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太后娘娘,这是何意?”

“何意?”肖太后一拍桌子,“说!哀家戒指上的粉萤珠,是不是被你给偷了去?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的东西都敢偷。山野村民果然缺乏教化,见到贵重东西便想据为己有。叫哀家看,你父亲原来也不是什么猎户吧,就是山里的一个偷儿,所以才教出了你这么个也会偷东西的女儿。”

冉冉听到这话,心中可是动了气,她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但后来,她在雷鹤山,借了祝家女儿的身份,便在那祝姓猎户的坟前磕了头,算是认了对方为义父。

如今,这肖太后如此污蔑自己和自己那位从未谋过面的祝家父亲,冉冉真是拳头都硬了。

于是她冷冷盯着肖太后,问道:“何以见得那珠子就是我偷的?”

冉冉也不再自称民女,都已撕破脸了,她既是大吴手握重权的摄政王的准王妃,那她今天就要狐假虎威一把,看对方到底敢将她怎样,且那珠子这会儿并不在她匣子里,她也有底气。

肖太后闻言,轻笑了一声:“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粉萤珠,定是被你藏进了刚刚哀家赠你镯子所盛的那个匣子中,你可敢拿出来瞧瞧?”

这边肖太后话音刚落,那边冉冉袖中的匣子便被一个宫人翻出来,拿到了对方面前。

正当对方要开那匣子时,冉冉却喊了一声:“等等!”

肖太后一挑眉:“怎么,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