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购不是强制性的,而是服务性质的推广性质的试点运行,当然,不是说拿大家做实验品,我的第一批要进行试点的饲料,早在几年前我还是个畜牧站小干事的时候就已经研发出来并且开始售卖和使用了,目前已经超过十几个省市,甚至更多的城市,都有听过肥猪一号和肥猪二号的这款饲料了,至于价格嘛,你要是好奇,可以回头去查查,已经是有售卖的先例,所以定价是童叟无欺的,不会因为在四亚就抬高价,我走不走商业化的道路,和我在农林能做出的成果和贡献,并不相悖,我不吹牛说我能在农林怎么样年年有功绩,但求一个问心无愧,打折是八折,全年打,次年恢复原价,本意是维持厂子运行的情况下,能帮助农林的养殖户没们尽快崛起,将四亚养出来的猪,运送到祖国的千家万户中去,今早打造我们四亚的金字招牌。”
记者连连点头,将很重要的相关信息都给记录了下来,随后的问话就平和多了,有时候会问道一两句谢琳琅的私生活,但是被她拒绝回答了。
“我虽然是个干部,可我也是个公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隐私,有些问题,我并不想回答,希望你能理解。”
记者笑笑,说;“其实都是大家非常好奇您的私人生活,我记得之前报社还有人写信,说你一定是个大富豪,问你为什么不去办学校,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
谢琳琅都笑了;“我没有达则兼济天下的那种胸襟,更没有那种能力,我能做的就是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把我的本职工作做好,其他的事情,就随各人评论去吧。”
今天的采访结束,对方离开后,谢琳琅啧了一声。
晚上回家,还把这事儿跟沈固分享了。
“都说怪人年年有,今年我感觉特别多的样子啊,还有写信给报社说让我做慈善的。”谢琳琅弹弹手指,道:“我能让他们这几年猪肉吃过瘾,还不算是做好事啊,要不我完全可以自家关起门来,搞个家族企业来个垄断,那么辛苦的做了几年,竟然遇到这种人的这种想法。”
就算那封信自己没看到,但是也能想象出对方肯定不是记者口中的那么平和的建议,指不定还用一些犀利的词来描述一下自己为富不仁什么的呢。
“算了,知道对方大概是个什么心思是什么人,那就更没必要生气了,要是计较起来,这种人可不少,再生气会长皱纹的,早点睡吧。”沈固也只能这么安慰了。